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车圈老炮向企业要钱总共需要几步?一发文,二打卡号。

“2019年某媒体和吉利汽车的公关广告业务量为1,176万元。今年上半年吉利汽车却成为该媒体唯一一个零收入的中国车企”——摘自汽车媒体业内某享有广泛盛誉的从业者,对吉利汽车的控诉一文。

遗憾的,不是该媒体全然不顾个人素质和企业形象公开驳斥,震惊的,是在全汽车媒体行业随着中国汽车市场整体下行和受疫情影响如履薄冰的背景下,仍能凭借个人影响力计较“千万级”的得失。

“老炮儿”——这一在北京俚语中略含贬义的称呼,原指长期混迹于炮局胡同(北京看守所原址)的地痞流氓,然而,随着2015年电影“老炮儿”对这一称呼的进一步“升华”,其背后所代指的这类特殊群体反而有成为行业内KOL的趋势。

随着某知名汽车媒体人公开其与吉利汽车原本在袍泽下隐藏的各种不可说,首次让从业者了解到老炮儿的面子到底有多值钱,而这仅仅是潜伏在今年前赴后继死在疫情冲锋战中成千上万家传媒公司中的冰山一角,这个原本属于车圈老炮儿们的“隐秘的角落”。

“今年前6个月,吉利与该媒体的公关与广告合作订单为0!用零来回报他们很不公平。”何为真正的公平?我想没有人能给出准确的答案,尤其是当该媒体还有能力活着向吉利汽车发出这样的质问的时候。在惩罚博弈理论中,追求公平被认为是人类的本能,它促使人们倾向于公平分配,让人们在面对不公平的时候宁可自己遭受损失也要让不公平的人受损,也要补偿不公平的受害者。

当持续近两年的经济下滑与疫情撞了满怀后会发生什么?根据企查查数据显示,今年已有超5,328家传媒影视公司注销或吊销,是2019年全年的1.78倍。活着已属不易且行且珍惜,2020年6月10日,博纳影业集团副总裁黄巍自杀身亡,没有数据可以表明在疫情期间有多少传媒人在坚守在徘徊,甚至撒手人寰;那些苟活在“袍泽”内的汽车老炮儿,尚在喘息的他们仍能活着以咄咄逼人的口气发出质问,本就是不公。

“这就是赤裸裸的要钱,仗着自己在汽车圈的面子和影响力逼迫厂商就范”,不愿具名的业内人事如是说。该媒体口中的400万免费广告费用,已经成为“以小搏大”满足内心伪善的先决条件。你没有真正的去帮助那些在疫情这个时间节点内需要得到帮助的企业,而是美其名曰的为长期合作对你有价值的企业“慷慨解囊”,为了平复你自己内心的阴暗给自己包裹上所谓“互帮互助”的糖衣,你所行使的不是爱心与友情,而是一己私欲,所作所为只是在满足自己的个人得失和伪善罢了。

原文作者:车语者
编辑:车小语